茧——和他当年刚入行时一样,虎口磨破过三次,结的痂掉了又长。
"叮"的一声,手机在裤袋里震动。
他摸出来,是条匿名短信:"辰岭镇东,牡丹开处,有尸。"
钱一多的喉结动了动。
他仰头灌下大半瓶啤酒,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烧进胃里。
夜店的音乐震得天花板落灰,他盯着门口的挂钟,分针正往"3"的位置爬。
小三子,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