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银行卡,指腹触到卡面的温度——和昨晚枕头边的五万块一样,带着银行捆钞条的压痕。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
是徐至风发来的消息:"名达叔,我办公室还有半盒降压药,您明天来拿?"
徐名达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喉间像塞了把烧红的沙子。
他摸出蓝布衫里的借条,纸角沾着张玥的血——那是他埋借条时,指甲缝里蹭的。
老茶座外,自行车铃铛声清脆地响了两声。
徐名达把银行卡塞进内衣口袋,转身往镇医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