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
兰斯洛特抚摸着怀中少女的睡颜,笑了。
或许他真该谢谢芮蒽。
私牢里,当年的真相被全数抖落,与他心里的预料没什么偏移,幕后凶手有其他人。
心里难免闷疼,又看着少女失神的模样。
“”
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破天荒的学会装可怜讨少女的心疼。
他终究抑制不住自己的偏执和扭曲,选择囚禁。
即便这对于一个不是凡人的人来说是徒劳无功。
安维纳的鸿门宴,几乎彻底证实了他的目的和身份。
看着探子几年里查出来的消息,修长的手指拂过文件上的名字。
“抚子”
慈慈体内或许真的有蛊,如果直接让黑骑压境,抚子走投无路可能会直接要了慈慈的命。
他不敢冒险。
他不能冒险。
鸿门宴,必须去。
他醒来时,连着少女脚踝的金链已经断了。
看着不敢与他对视的梅尔与贝雅。
“”眸色暗了下去。
居然用假人试图哄骗他。
这意味着抚子没有挟持到慈慈,兰斯洛特垂眸,心下稍安了些。
他哑声,“攻城。”
他找到了他的妻子。
一具冰冷的尸体。
抚子的死平息不了兰斯洛特的一丝怒火。
他的父母,他的挚爱,皆因为抚子的癫狂而死。
“丢去喂狗。”
这个时代,奉信死后尸骨无存不完整的人投不了胎,一辈子只能游荡在阴间受尽折磨。
哪怕此时的抚子已经是一滩血水。
兰斯洛特也要他永世不得入轮回。
塔娜莎说明了一切。
他会乖乖等待她的重生。
找到了梅尔说的那个十五岁小姑娘。
几乎是一眼就能确定那是他的爱人。
可爱人朝他摇头,并试图再次离他而去。
他要疯了。
他不允许。
哪怕是以他的死亡为代价,他也要将她绑在身边,生生世世,寸步不离。
她醒了。
她以为他会因为抚子是真正的凶手而伤心。
兰斯洛特淡淡垂眸,违心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