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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专业是地矿相关,虽然是博士,在专业领域无可挑剔,但也将他就业范畴缩小并且限定了,高可成,低难就。
而他这种病人,适合从事比较轻松的工作,尽量不需要与人接触,内勤文案类的办公室白领,档案管理等。
不要说他本就不适合重力型工作,现在用药之后,他的身体被极大摧残,若是身体再劳累,就会出现免疫变化,不知道会引起什么不好的影响。
当然,他现在还没有完全将体内的病毒压住,身体的免疫力还是很低下,入职前的体检肯定通不过,他想要找到工作,还能再治疗一段时间,将病毒控制在比较低下的水平。
他拿出第一次入院的检验数据,和最近的一次比较,发现好了很多,至少cd4的数值,从原来只有一二十的水平,提升到了两百多。
当然,大剂量使用抗病毒药剂,对他的身体也带来了极大的伤害,比较明显的是体力变差了。
他现在爬两层楼都要喘气,而年前能扛着一百二十斤的妻子上在小区转悠,再扛上楼,然后还能回房大战三百回合,让妻子求饶。
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在野外工作时,能一口气登顶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山高人为峰。
看来,得加强锻炼身体了,不然,就算将病毒压下去,我也成废物。
接下来,又过了两天,妻子没有再来。
陈安正在家静养,忽然有人敲门,他去一看,是岳父母来了。
“爸,妈,你,你们怎么来了?”
陈安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他没有告诉过岳父母现在的住址,可岳父母还是找来了,让他毫不怀疑地确定是妻子告知的。
妻子必定也将他染病的事说了出来,因为妻子是阴性,那过错方就全是他的了。
他也没搞明白为何会染病,所以没法给岳父母交代啊。
岳父母不请自来,恐怕是奔着那个目的。
“进屋谈!”
岳父微微一愣,见到原本充满朝气和阳光,一度引以为傲的女婿,没想到染上了见不得人的艾滋病,还被折磨成脸色煞白,明显消瘦,跟古代吸食鸦片的瘾君子,并无异样。
可想到女婿染病的可能性是出轨,他内心的同情快速消退,怒火也是随时都要被点着。
岳母的脸色也不好看,她用手半捂着鼻子,眼神中有着嫌弃。这种脏乱的破烂地,她是生平第一次踏足!
方浩让他们进屋,将凳子抹了抹,让两老坐。
岳母没坐,而是在屋子里到处看,问:“若萱来过,没在你这里留宿吧?”
陈安局促难安,忙道:“没,我的情况我清楚,怎么敢让她留宿,而且,我也让她不要再来。”
岳母没问别的,但眼睛没放过屋里的每一物,确定没女儿的用品,特别是床上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