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禅院甚尔再一次毫不留情的拧断了死去女人的头颅,即使脖颈无法支撑大脑,女人的嘴里依旧说着固定麻木的台词:“甚尔抱抱我好么?”
“甚尔,我好想你。”
而此刻,禅院甚尔的表情显然不太对劲。
比起接受妻子的死亡,这种一遍遍唤醒他痛苦记忆的行为让他整个人都陷入死寂,显得极为可怕。
松开手,脖颈被掐断的女人终于停止了声音。
身体像个破抹布一般被扔下。
禅院甚尔暴虐的目光投向诅咒师。
“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