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小城镇只是为了方便装卸原料。
现在想想,是因为那些地方山高皇帝远,有些事情,上面看不到,看到了也管不到。
从银行出来,张自盛望着钱小英的背影,忿忿说到:“等我把厂子建起来,再来找你算账。”
钱小英上了车之后,则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翻了翻:还有几百个客户。这是她下半辈子的摇钱树,一定要把这个的名单产生的利益最大化。
蒋郁东自从那天被人拉着跟张自盛见了一面之后,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像是被人逼着去吃有虫子的果子一样。
虽然最后,他也没吃,却咽不下这口气。
肯定不管张自强的事情,不然张自强自己领张自盛来就行,不用绕那么大弯子。
他让人查了一下那个关系户,知道了其中的奥秘,心里越发愤怒。
这不就是程时的人干的好事吗?
他叫人把程时叫到办公室,毕竟在家里,没法跟那混蛋谈公事。
程时见他黑着脸,脑子里把最近的事飞快过了一遍,也没有想出来自己哪里有错,只能静静等着蒋郁东发难。
蒋郁东冷冷地说:“你的那些公关们真是好手段啊。”
那些公关惹到他了?
不可能啊,他由没去过夜店。平时更不可能有交集。
最烦这种打哑谜一样的问罪方式了。
程时:“我哪里做得不对,请领导明示。”
蒋郁东:“你的公关攥着客人的秘密,要挟客人带人来见我。都算计到我这里来了。”
程时:“嘶,竟然有这种事?是哪位公关。”
蒋郁东:“钱小英。”
程时皱眉:“不可能,她早就离开‘罗浮宫’了。就算她在罗浮宫的时候,也接触不到那么高端的客户。讲实话,客人在罗浮宫里喝喝茶,喝喝酒也没有什么小辫子可以抓。”
“不过钱小英离开罗浮宫后去的那个店里,能干的违法事就太多了。”
他就差直接说:你那个什么关系户肯定是在别的店看了见不得人的事啊,还用来问我吗?不然后来你们也不用整顿那些店,求着我来接受啊。
蒋郁东静了静,才说:“知道了。”
程时翻着白眼:“没搞清楚状况,你就把我叫过来骂。搞清楚了情况,就是一句轻飘飘的知道了。我有那么空闲吗?再这么骚扰我,我撂挑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