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卷来了一座山,压在了船头上。
那船受了一座山的压力,却岿然不动。
“怎样,人再多,这条船都驮得动。”
“我们人多。”斗笠男又说了一句。
这句话把周玄、云子良都听懵了——三个人再多,还能多过一座山?
“你们上船再说。”年轻道士不耐烦的说道。
斗笠男则跳上了船,那艘能驮山的小船,却因为他上了船,船身猛烈的下潜,直到被那斗笠男压沉。
周玄、云子良:“”
年轻道士见了,当即便说道:“你们人太多了,是有点沉。”
他说到此处,跳下了海中,手脚张开,将那艘船扛在了背上,说道:“你再上来试试。”
斗笠男又重新跳上了船,这次还好——船身依然吃了些水,但好歹没沉。
“你们俩也上船。”
年轻道士喊了一声后,周玄和云子良也上了船。
“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
坐在船上的周玄,都有些分不清了,若说是梦,为何这个世界如此真实。
若说是现实,为何如此的光怪陆离?
一个能水上行走、随意搬山的船夫道士,
一个能压跨驮山小船的男人,
而现在,那船夫道士在水下托着船,他自己像海草一般的在水下摇曳,像极了水鬼。
船上的气氛,很是古怪,借着月光,云子良对道士说:“船夫,我们去金宝山。”
“上这条船的人,都是去金宝山的,我们也都是去金宝山的。”
斗笠男也附和道。
周玄越听越是奇怪,这个男人,每次在自称“我们”,还说他人多。
“你不就一个人吗?为什么总说‘我们’?”周玄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我们人很多的,我们这些人里,有一些是以前认识的老朋友,有一些嘛,是新朋友,还有一些人,不老实,我给他们收拾了一顿,关了起来。”
斗笠男又自顾自的说道。
周玄有些烦了,说道:“你们人到底在哪儿,除了你,其余人,我一个都瞧不见。”
“他们在这儿。”
只见那斗笠男,将衣服脱去了,露出了后背上一副刺青。
刺青的内容,是一口古朴的井。
井身歪斜,这口井,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