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对真相的欣赏。”
阮舟伸手调了调星盘的刻度:“父亲说过,博望侯是临淄最聪明的人,您这样的人,每一步都有深意,想来不会只是来这里闲聊,抒发一下感慨吧?”
重玄胜回过头来:“有没有可能,我只是单纯地在这里等星星。”
“等得到吗?”阮舟问。
“事实上是我在等你的答案。”重玄胜笑了笑:“好像你才是卦道修士,星占术士吧?”
“博望侯是绝巅。”可能因为从小就与星空作伴,阮舟总是有一种平淡的姿态:“而且您很聪明。”
重玄胜摆了摆手,笑呵呵地:“官道绝巅,不能算的。能够自归,才叫伟力。”
他问:“天星塔什么时候能修复?”
宇宙茫茫,星辰并非尽照。
很多世界观照的星辰都有限。
天星塔的功用便在于此,它可以在某些时候,短暂替代星辰的作用。当然效果有限。
“至少还要两个时辰。”阮舟说。
“也就是说,两个时辰之后,我们才可以与临淄观星楼建立联系。”重玄胜眉头微皱。
阮舟也很无奈:“监正那边肯定也没有放弃努力,但我们这边一点星讯都不发出的话,他纵有通天彻地之能,也难无中生有,架连星桥。”
现在发已苍苍、面有皱纹的她,再见面容异常年轻的阮泅,不知会是什么场景。
她那个情绪非常稳定,对什么都很淡然的父亲该不会掉眼泪吧?
想到这里,阮舟露出了笑容。
能够活下来,能够和亲人再见面,难道不是一种幸运吗?
“诸天联军玩出隔绝星穹的大手笔,不知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定然不止是为神魔君他们打掩护。”
重玄胜仰看夜空茫茫:“这漫漫长夜,不知几家欢喜几家愁。”
战争虽然结束,他却远没有那么乐观。
齐国在诸炁炼性律道天的胜利,暂只是孤立的胜利。
阮舟其实没有想过,重玄胜这时候思考的是神霄战局。
作为阮泅的女儿,她知道的隐秘也更多一些,多多少少能够确定一点什么
鲍玄镜在冲阵前,喊什么“纵然超脱手段,以假乱真。”
真就是真。
你鲍玄镜若是跟白骨邪神没有关系,魔族怎么喊都没用。
凰唯真都把凰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