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会渐行渐远，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
郑毅与王行又攀谈了一阵。
这时，白陌生带着妹妹白灵儿出现在郑毅身前。
两人看向郑毅的目光中，再次浮现出许多纠结。
尤其是白陌生，仿佛时光还停留在之前那座破庙。
一切都未曾改变。
眼前的郑毅还是那个让身为世俗凡人的他，一见练气之境便尊称为上仙的人。
而记忆的泡沫终会破碎，往昔不再。
一切都已不同，生活仍在不断前行。
“见过三长老！”
白陌生和白灵儿远做不到像王行这般自在。
王行刚才也是鼓足了勇气，又赶上郑毅率先释放善意。
他才有所回应。
否则，若郑毅脸色不善。
他断然不敢来攀附关系。
阶级的差距、身份地位的巨大变化，自然会带来许多让人无奈接受的状况。
“你们也好。”
郑毅淡淡一笑，与他们打了招呼。
他没有像与王行交谈时那般的感受。
打过招呼后，见郑毅没有太多闲聊的意思，白陌生尴尬地笑了笑，只能离开。
看得出。
并非每个人在郑毅面前都能如王行那般自在。
“兄长，这就走了？”
白灵儿看上去不太甘心。
白陌生对妹妹说道，“如今郑毅道友已非昔日可比。
他成了家族中能担重任的三长老，我们哪还能像以前一样交谈。
能借着三长老的光进入修行界，已经很不错了。”
白陌生一脸认真地说。
可看妹妹白灵儿的脸色，显然没怎么听进去。
白陌生还想再说些什么。
白灵儿已然扭过身子，快步离开。
看着妹妹的背影，白陌生叹了口气。
错过的，就再也挽回不了了。
“你真不再考虑一下？”
这边，王行打趣郑毅，“如今你可是家族里的三长老，只要你发话，之前看不上你的白家兄妹，肯定第一时间来到你身边。
在修行界想要更进一步。
你这个三长老，还是家族御用丹师，话语权可重着。”
郑毅摇了摇头，没有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