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立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认同。他们本意也是维护秩序,并非要越俎代庖。
“理当如此。”卓立群爽朗一笑,将手中瘫软的刺客如同丢麻袋般抛了过去。
张云帆也朝地上那晕厥的书生努了努嘴:“这位‘晕’得可真是时候,一并带走吧。”
郑家子弟微微颔首,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两道柔和的青光便笼罩住刺客和书生,如同无形的绳索将其束缚。
他再次向张卓二人及周围修士抱拳,身影连同那两人,如同融入水波般,在空气中泛起涟漪,眨眼间便消失无踪,只留下淡淡的灵气波动。
这下子,真相已然大白。
郑家今日展现的慷慨,公正与担当,如同一股清流,彻底洗刷了之前种种猜疑。
井边再无人怀疑,郑家举办这次收徒大典是别有用心。
既然郑家本身没有问题。
那么,那些明里暗里给郑家找麻烦,甚至不惜派人潜入捣乱破坏的家伙是什么身份,其险恶用心,也就不言而喻了不是吗?
许多修士看向彼此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警惕。
时间悄然流逝,井边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感并未完全散去。直到过了整整小半个时辰。
那名莫名其妙被栽赃成屠人满门恶贯满盈的修士,猛地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浊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裂,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
他勉强内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状态,顿时就苦笑着摇了摇头,嘴角牵动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
情况可以说非常之差。内腑的震伤如同火烧,断裂的肋骨仅仅是被灵力勉强固定,稍微用力就会剧痛。
经脉中灵力枯竭,大部分伤势最多也就恢复了三成不到。
一股强烈的虚弱感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
接下来别说继续完成试炼了,就算是想安全离开此地,恐怕都步履维艰。
若再遭遇任何变故,能不能保住这条命恐怕都是个问题。
“唉”他心中哀叹一声,充满了沮丧和不甘:“真是时运不济。”
只是可惜了这么好一个机会。若能加入郑家,哪怕只是外门弟子,或许,也能改变自己这漂泊无依的散修命运吧?
正在这名修士懊恼地,捶打着自己完好的那条腿,恼恨时运不济之时,突然感觉到有许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