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急事儿,十万火急啊!”
甄怀远一听是这么紧要的事情,反正刚才也尽兴了,听一听也无妨。
“那你进来吧!”
何禀忠进来之后,里面一股暖洋洋的热气扑面而来,甄怀远袒胸露背的坐在床榻上,而玉玲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衣。
何禀忠正眼都没瞧一眼玉玲,走到跟前,跪下道:
“世子爷,此时在下只能跟您一个人相商。”
甄怀远眉头一挑,捏了一下玉玲的脸颊:
“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再叫你。”
玉玲扭捏了两下:“奴家不嘛,好不容易陪着世子爷,奴家还没有伺候够呢!”
甄怀远摇晃着一只黑色的药瓶子,露出邪笑:
“放心,亏不着你,一会儿定要你声嘶力竭。”
玉玲这才起身穿衣裳,离开了厢房。
甄怀远喝了口茶,淡然道:“说吧,什么事儿那么急着见我?”
何禀忠嗓子沙哑道:
“世子爷,三年前的乔家驿大案,要重见天日了。”
甄怀远一听这话,整个茶杯都落在地上。
“不可能,绝无可能!”
当年那桩案子发生之后,成国公为了救自己唯一的儿子,亲自出马,动用了甄家在盛京城的所有资源。
可以说,除了陛下之外,改动用的资源,可是全都用上了。
这才将那件案子给掩盖住了。
而且,不仅是人证、物证全部销毁之外,参与办差的一干人等,也全部绞杀。
只因为,那桩案子,最终牵涉的人,并非甄怀远。
而是另有其人。
外界甚至都难以想象那个人是谁。
甄怀远揪着何禀忠的衣裳,怒斥道:“是谁传出去的?是不是你?”
“绝非在下!”
何禀忠皱着眉头,他对云芊芊还有一丝情感。
当真不愿意把她给抖露出来。
可是此事不说,他整个何家,怕是要陪葬了。
何禀忠抬头看着甄怀远:“是云芊芊。她今日突然找在下,问在下关于三年前的乔家驿大案,是否跟在下有关。而且她还提到了柳总捕,在下担心,如果一旦柳总捕介入此案,将一发不可收拾啊!”
柳捕神向来铁面无私,执法如山。
甄怀远整个人陷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