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手持节仗与旌旗。
然后,就是把命运交给上天处置了。
所有的计策已经在这一刻用完,剩下的就是所谓“天命”。石崇二人都不打算披甲,事实上,如果一个人被几十个人围殴的话,哪怕身上套个铁壳子都没用,还不如不穿,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这两天某应该回家,找几个美妾留种的,万一死了,岂不是绝后了?”
石崇懊恼的拍拍脑袋,在一旁长吁短叹。
石敢当却回想起自己几个时辰以前,已经搞定了自己的婚事,不由得一阵心神荡漾。
要是当时大舅子不来,搞不好今晚真会在柴房跟李婉抵死缠绵,翻云覆雨。
石敢当也是人,不是机器。大难临头,疯狂放纵的心思,如同潮水一样冲击着他的理智。
恐怕李婉也是有同样的心思。
因为万一他没有挺过这一关,那今夜的放纵,或许就是两人生命中最后的甜蜜回忆了。
何不索性放纵一把呢?
难道要等死了以后再去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轰轰烈烈爱一回么?
要不是知道李固在柴房外偷看,两人估计已经开搞了。
“这一关无论我们能不能顺利挺过去。
我们的名字,不,你石家六郎的名字,一定会牢牢的铭刻在史书上。
后人读这一段史书,一定都会知道,有人在司马氏只手遮天的时候,敢于为天子拔刀!
在所有臣子都不敢说忠义的时候,有人已然仗义持剑,护卫在天子身侧!
此刻天下人皆鼠辈,唯有六郎你才是英豪!”
石敢当按住石崇的肩膀,看着的眼睛,表情严肃的说道。
随即他却在心中暗暗吐槽道:此举虽然看起来震慑人心,但实则并没有什么卵用。
因为这只是一场在街上表演的戏剧,人人都是演员,人人都是观众。
似乎是被石敢当的情绪感染,石崇抖动的双臂停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道:“是啊,大不了一死!”
“对!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石敢当紧握双拳,继续说道:“若是能重于泰山,死了又何妨,大丈夫就是要轰轰烈烈!”
“说得好,我们就是要轰轰烈烈走一遭!”
石崇亦是紧握双拳,激动到不能自已!此刻如同打了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