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得清楚。吕巽只要一口咬定此事是真的,吕安是信自己的兄长,还是相信被玩弄了一晚上,从石守信房间里出来的徐氏呢?
毕竟,全程吕巽都没有对徐氏做什么呀?吕安当然会相信“没有作案动机”的兄长。
只要吕安写了休书就好办,徐氏如果愿意跟石守信走,那此人得了漂亮女人,自然会念他吕巽的好,将来对仕途大有帮助。
徐氏若是不愿意走,反正吕安不要了,正好被吕巽收为妾室,便可以光明正大的玩了。
简直是一石二鸟!这可比吕巽自己顾头不顾腚的迷奸要强多了呀!
“你们都守在这里,谁也不许离开!谁也不许开门!
若是里面的人出来了,或者有其他人进去,我打爆你们的头!”
吕巽对两个守在门口的奴仆恶狠狠的说道,白天与石守信闲聊时的儒雅,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到,脸上满是凶光!
雄鸡打鸣之后,天空已经吐出一丝鱼肚白。
天快大亮了。
躺在床上徐莹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睛,忽然看到床边坐着一个男人,而且不是自己的丈夫吕安,她又看了看一丝不挂的自己,顿时吓得想大叫,又死死捂住嘴。
“不用叫了,我昨夜什么都没对你做。不信你可以看看嘛,你也经历过男女之事,有没有欢爱过,看得出来的吧?”
石守信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脸上露出苦笑。他也是过来人,每次跟李婉亲热的时候,两人都跟野兽差不多,恨不得把对方吃进去。
第二天床上一片狼藉,就好像他们在床上打过架一样。
徐氏掀开毯子左看右看,又察觉到床上实在是干净整齐得过分,这才相信了石守信所言。
“你先穿上衣服,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石守信面色肃然说道。
徐氏也是官宦家出来的女人,事已至此她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毫不避讳石守信的目光,也顾不上春光乍泄,直接穿好衣服二人面对面的坐着。
“昨夜晚宴,你与吕安喝的酒是一壶,我与吕巽喝的是另外一壶,你们那一壶是加了料的,所以吕安现在应该也是刚刚醒来。”
石守信沉声说道。
“石郎君请继续说吧,妾大概已经明白了。”
徐莹叹了口气面色黯然,已然猜到此事不好了结了。
“你们昏迷后,吕巽让下人将你与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