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衣裙,明明就是以宽大为主,压根看不出身材的。可是这位偏偏里面穿一件贴身的红袍子还把腰束紧,外面再套一件宽松的披肩,遮一半露一半。
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腰身纤细匀称,盘靓条顺一样。
“这位羊氏如果不是司马师的遗孀,应该会引起很多男人注意吧,你看她那样的,对吧?
这种寡妇要改嫁很容易的。”
吴婶一脸八卦,双手比划着,凑到李婉耳边小声说道,在那品头论足。
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她是过来人,女人身上的骚味,她看一眼就能品出味道来。
“你这张嘴胡乱说话,要是被司马家的人听到,你就死定了!”
李婉恶狠狠的威胁了一句,不过心里却是觉得吴婶说得对。
羊祜的这位亲姐姐,颜值有点厉害啊。
李婉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焦虑。
她看了看自己这身老土衣着,心中暗想平日里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妆扮,免得将来石守信发达了以后,自己会丢丈夫的脸。
咯咯咯,咯咯咯。
褒斜道的悬空栈道上,石守信身上裹着一条毛毯,身体被冻得牙齿打架。
面前是断了一截的栈道,栈道下方是一条已经被冻住的溪流。
此时此刻,军中士卒正在砍伐山间树木,还有人在拿着锯子在加工木料,准备重建那一段栈道。
其实修复栈道的工程量并不大,毕竟可以就地取材,而且不是重新开始建。
可是天气真的太冷了,山间冷风一吹,整个人都感觉凉飕飕的。此外,还有时不时飘落的大雪。
“石监军,我们今日还要继续修复栈道么?”
许仪走上前来询问道,他也没有披甲,身上同样是裹着一条毛毯。看着前方蚂蚁搬家一般正在忙碌的士卒,许仪忍不住长叹一声。
临近春节,跑山里面修栈道,这真不是人干的活!该说不说,钟会真踏马不是东西!
许仪在心中暗骂,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官大一级就压死人了,钟会作为大都督,那官职不知道比许仪高哪里去了!
“不能停啊,停了的话,大都督恐怕会治罪你我。”
石守信摆了摆手,否决了许仪的看法。
“其实吧。”
许仪将石守信拉到一旁,小声嘀咕道:“其实随便修修就好了,能让大军通过就行,难道还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