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好吧。”
羊徽瑜右手摆弄着自己披肩的长发,言语中带着一丝轻佻和痛快。
自从来奉高城后,她便已经解开妇人的发髻,始终都是秀发垂肩,如同少女的打扮一样。
听到这番话,徐莹顿时无言以对。
羊徽瑜的话说来说去就一句:我就是喜欢,我就是要给别人当情妇,所以那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