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亲眼看见的光。
好半晌，王楚燃才回神过来，很小声地回复了沈倦的提问：“叫我真名就好.”
沈倦笑着点了点头，“好的，楚燃。”
听到沈倦这么亲昵地称呼自己，本就因梦想成真而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起来的王楚燃感觉自己的脸颊烧得愈发滚烫红润。
九敏！！！
与沈倦在巴黎的初次见面，远比她此前的万般想象还要惊艳，还要印象深刻！
难道这个人真是被这个世界偏爱的主角吗？为什么无论在哪，都能诞生神图？
为什么他轻描淡写扫过我的每一个眼神都能让我如此紧张，心跳得如此之快？
我应该还没到恋爱脑那种程度吧？
又沉默了一会儿，她低着脑袋出声询问：“倦哥你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吗？”
“嗯，在你来这之前刚好拍完。”
“很辛苦吗？”
“拍广告可不辛苦。”
沈倦从不在镜头前刻意卖惨装可怜。
爽文男主就要有爽文男主的觉悟。
为此，他甚至连那些流媒数据不错但苦大仇深让无数听众陷入emo的歌曲都不copy，因为他觉得自己唱那些歌很违和。
哥们玩尼哥说唱炫富都比通过歌曲表达自己在感情中受到了女方的伤害real。
“那就好”王楚燃担心沈倦今天工作很累，从而影响到待会儿约会时的状态。
这可能是她这辈子绝无仅有的机会。
自然不愿稀里糊涂地随意敷衍过去。
“你们上戏也是最近才考完试吗？”
“对。”
“有挂科风险吗？”
“基本上没有挂科可能。”
“那就好。”
“嗯”
或许是因为在镜头前有些紧张拘束，又或许是因为初次见到偶像真人，待在偶像身旁害羞得思绪复杂语无伦次，王楚燃的声音越来越小，说话越来越不主动，聊天氛围也逐渐往一问一答的尬聊方向转变。
沈倦轻咳一声，决定按照摄制组提前制定好的约会大纲直接步入今晚的正题。
“你刚落地巴黎还没吃晚饭吧？刚好到饭点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
“好啊！”
“那你有特别想吃的东西吗？”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