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将手里的数据报表还给央央金，沈倦靠在沙发上忍不住笑着感叹：“这数据看得连我自己都得愣一下，就别提那些媒体和业内人士了，这谁能想到当初那个临时从ep扩充为正规专的想法，能跑这么远。”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保温杯抿了口温水，语气里带着感慨：“前段时间大家都很艰难，我在家寻思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多写几首歌把这张专辑做大一点，这样也能让大家居家期间多些慰藉，结果现在”
“去年发行利维坦的时候，大家说这就是流媒时代的实销天花板了，而现在呢？sisyphus告诉我们天花板上面还有新的天花板，打破纪录本身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我们把今后的路走宽了，不是吗？”
“后面的故事，还得接着往下写！”
央央金轻笑出声，看向沈倦的眼神里满是骄傲和自豪。
又有什么是比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成为世男一，更能让人有成就感的呢？
外界都说沈倦喜欢素人女大和素人女高，爱玩养成，可她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只不过区别在于.
沈倦是主动寻找好苗子养成别人，而她是莫名其妙地爱上了自己养成的对象。
这么想想，也确实是.
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事实证明，你粉丝比你想象得还要支持你爱你，你远比你想象得还要出色！”
“那么你呢？”沈倦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央央金，“央央你也这么认为吗？”
“我？”
“你比我想象得还要支持我爱我吗？”
央央金故作镇定地横了沈倦一眼，声音有些发颤：“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不是我脸皮厚，是你脸皮薄。”
“经纪人行业里就没有脸皮薄的。”
“好，那我纠正一下，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脸皮特别薄，这样行了吗？”
被沈倦用如此温柔的眼神注视，央央金捏着报表的手指微微收紧，呼吸顿了半拍，耳尖泛起的红意怎么都掩藏不住，半晌才很小声地挤出一句：“粉丝对偶像的爱叫支持，经纪人对艺人的爱叫职业病。”
沈倦轻笑出声，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那就希望你这职业病一辈子都好不了。”
话音落下，房车内顿时陷入沉默。
窗外天气正好，几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