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们聊起忘执真尊,说她多么凶残,但是天赋又的确高。
他当时还想着忘执真尊一定是长得很凶残,跟个罗刹一样,师叔说了山下的女人就跟罗刹鬼一样讲不通道理,他就想着那忘执真尊一定是个罗刹鬼。
然而真的见到之后,他想着哪里是罗刹鬼了?明明是神仙姐姐,他还给了他糖。
小和尚回到院子里,蹦蹦跳跳的,“我见到那忘执真尊了,她长得真好看,她哪里是凶了?师兄师叔你们骗我。”
他的师叔师兄:?
小和尚拿着小香囊,“看,这是忘执真尊给我的糖。”
忽然他被一哄地包围住了,“师弟给我一颗。”
“小师弟我对你最好了,给师兄一颗。”
“小师侄,你之前说了要孝敬师叔的,给我一颗。”
小和尚:???
最后,他的香囊里只剩下一颗糖了,他把糖倒了出来,又抖了抖香囊,真的只有一颗,“哇”
那边,李清善进入了院子里,法淮方丈坐在一棵树下,旁边摆放着棋盘。
李清善走过去坐下,跟法淮方丈下了一个时辰棋,最后法淮方丈以半子之数获胜。
法淮方丈看向李清善,“你还是那么激进。”小老头没有头发,但是面容上很是慈祥,穿着看起来很是破旧的袈裟。
看着虽然破旧,但是却是一件宝物,说是善佛宗世世代代传下来的袈裟,一任传一任,不知道传了多少任了,缝缝补补又几十年。
李清善收拾着棋盘:“人修道本就是与天争命,人若不激进为何要修炼呢?躺平就好了。”
“我听说你跟你道侣和离了,我早就算过他非你良人,奈何你终究有这么一关要过。”法淮方丈又道。
李清善一噎,“你早跟我说这关我都不需要过,有时候人不一定要吃苦的。”虽然她也没吃苦,把棋盘收拾好,她又开始煮水准备煮茶。
法淮方丈摇摇头,“这是你必须经历的因果,我干涉不了。”法淮方丈从兜里拿出自己珍藏的茶叶放进茶壶。
李清善:“没想到你还会听这些八卦。”
法淮方丈笑了笑,“我可能没有多少日子了,你师傅之前让我好好照顾你,你的事情我还是要听的。”
李清善一顿,视线直直地看向法淮方丈,手中煮茶的手停止了,“什么叫没有多少日子了?”
法淮方丈一脸轻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