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麦商城里拿补贴去卖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了”
郭山铭叹了一口气。
“可是，郭总，不管我和张总私底下如何合作，我跟你已经签了五年合约，这件事不会变，我们是第一合作者，不是吗？”许云龙沉默了良久，最终抬起头，眼神之中的尴尬与不安，在这一刻消失得干干净净。
曾经张扬没有签的合同。
他签了。
曾经张扬没有赚的那一笔钱，他替张扬赚了。
至于，他赚来的钱，到底去哪，到底扶持给谁
这本身就是他的事情。
郭山铭盯着许云龙，眼神阴晴不定，这一刻，面对眼神很诚恳的许云龙，他发现自己突然发现无法反驳。
似乎，从商业而言，许云龙始终遵守着他的规则，从来都没有违约过，一直兢兢业业地在卖设备，也签了五年合约，五年内，不可能用其他的系统，而自己，也一直在赚钱
好像，一切都没什么问题。
那么
到底是什么感觉，让他不舒服呢？
那种被欺骗的感觉？
“郭总”
就在这个时候，许云龙突然站了起来。
郭山铭看着许云龙。
“郭总，山寨机，只是你们研发科未来战略的一部分，你们似乎核心的方向，是芯片设计领域笔记本、电脑、互联网产品，移动终端”
“不管我未来跟谁合作，你对我的好，我一直存在心里，只要我的山寨机一直活着，我就会一直用你的芯片”
“”
“而且，我们也能和张总合作”
“张总的小麦商城有渠道，张总也愿意贴钱，甚至，张总的光伏产业的电路板设计，也需要更多的人加入里面”
“这是一个产业！”
“一个国家扶持，国家支持，未来能在全国，甚至全球大放异彩的产业！”
“而这个产业上，郭总，你看到了吗？张总，已经掌控了半壁江山！”
“只要熬过最艰难的寒冬，我们都能看到绽放的未来！”
“”
他看着站起来的许云龙。
看到许云龙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唾沫星子，就差喷到他脸上了。
他仿佛是一个被洗脑的人，疯狂且又激动。
看得郭山铭一度失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