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平台,3.2伏、4.1伏、3.7伏总之还需要进一步测试,否则很有可能影响到电池的实际性能。”
马斯克沉默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会议桌面上划着圈。
达恩描绘的图景无疑充满了技术上的说服力。
但这份技术上的审慎,此刻在华尔街那头嗜血巨兽的咆哮和公司现金流绷紧的嘎吱声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杰夫,”马斯克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说的技术风险,我听到了,也理解了其中的逻辑。”
他把双手按在桌面上,散发出强烈的压迫感:
“但市场不会给我们八到十个月!投资者、消费者、我们的竞争对手,所有人都在盯着特斯拉的下一步!那份声明已经发出去了,它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产品!是实打实的、能装进车里的电池!立刻!马上!”
他挥了挥手,仿佛要驱散空气中那些看不见的技术障碍:
“想想spacex是怎么干的?用一次次的实际飞行来迭代、来验证!把火箭送上天,在真实的飞行环境中收集数据,改进的速度比任何地面测试都要快十倍、百倍!汽车为什么不行?”
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煽动力:
“新能源汽车的所有数据都会实时传回后台,一旦我们把产品交付到用户手中,相当于同时有几千上万个平台进行测试,迭加真实的使用场景,收集数据的效率肯定比实验室和试车场里更快!”
达恩张了张嘴,想强调实验室可控测试与用户复杂多变、甚至粗暴使用环境的本质区别,想重申bms算法面对lmfp-nmc这种复杂体系时的先天不足。
但对方没有给他机会。
“至于你说的那个‘分化’问题,”马斯克打断他,语速飞快,“你说它最快也要100到150个完整循环之后才会变得显著?那按普通用户三天充一次电的频率算,就是一年多以后的事情!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