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吗？”
“或者就是bbc的纪录片，候鸟迁徙的画面，你想象一下，把蜂群或者候鸟迁徙，换成无人机。”
“铺天盖地，携带炸弹的无人机。”
随着林易的话，郝进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了几个画面。
有央视七套拍的关于养蜂发家致富的画面，也有教育频道播放的来自bbc的纪录片。
那纪录片里，正是数以万计的候鸟在迁徙，那些长相几乎一致的鸟扑散着翅膀，铺天盖地的往同一个方向飞去。
他默默地把这些画面替换成无人机，刚替换完，整个人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恐惧让他的身体开始疯狂分泌肾上腺素，同时，身体散热功能开启，大量汗液排出，强行降低体温。
只是刹那间，他整个人都被汗水浸透，变成了一个水人。
过了一会儿，郝进睁开眼睛，弯下腰，双手按住膝盖，开始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他就这样吸了两三分钟的空气，整个人才彻底舒缓过来，抬起眼，他就这样平静地看着林易，问道：
“这些都是理论，你有没有数据可以支撑？”
奇怪的问题。
林易在心里评价一句，用手抠着下巴缓缓说道：“现在没有，过几天就有了。”
这一下，轮到郝进不说话了。
他抿着嘴看了半天林易，问道：“你该不会把这玩意儿卖给萨德尔运动了吧？你这可是危险品！”
“没有，我卖的残血版！”林易手一挥，开始疯狂狡辩：
“你不要污蔑人啊！这只是普通的无人机，只是客人给的钱不同，我能提供的无人机也不同。”
“给的钱少，那就是残血版无人机，给的钱多，那就是满血版无人机，给的钱再多一点，那就是纯血版无人机。”
“这不是什么危险品！”
“你不要空口白牙，凭空污蔑人，而且我不卖东西，我哪来的数据和钱进行升级改造？”
“你给钱吗？”
说到钱这个字，郝进立马撇开目光，谦虚地说道：“那个那个我们没预算。”
但是很快，他又把目光移了回来：“你搞完事记得给一份评估报告。”
“还有，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伊朗的那个阿米尔接触，他被阿美莉卡领事馆的人盯上了。”
“啊？”这一次，轮到林易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