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那么，这三个人里，能够和那个小米重工直接联系，并且提供意见的人，就只剩下旁边这个穿西装，看起来很不起眼的人。
刘大能干过技术，开始负责采购之后，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只对视了一眼，他就明白了冯振华的想法。
双手捧起茶杯，先抿了一口茶水，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冯所长放心，我们小米重工向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我们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也对我们的技术有信心。”
“是我们的问题，我们不会装死的。”
铿锵有力的话语落下，刘大能打开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摞厚厚的协议，将协议书往冯振华面前一放，他继续补充道：
“这些是合作协议，合作协议里面有明确的责任划分条款。”
“冯所长可以看一下。”
“如果没有意见，冯所长签完协议，我们就可以开动了。”
冯振华看着那些协议文件沉默片刻，又随手拿起了协议文件。
每一份协议文件都很薄，只有五六页纸。
这样的协议，在他们这个领域是很少见的。
毕竟搞研究，就有可能出错，也有可能阴差阳错出其他的成绩。
为了避免出问题，也避免纠纷，一般搞合作的时候，双方签的协议堆到一起，甚至有可能比人高。
突然拿到这么薄的协议书，他还有点不太适应。
协议内容，也的确如刘大能所说，对他们的要求不高。
甚至说要求只有一点，那就是按图施工，严禁参与的人员有自己的想法，一点也不行。
在这个条款后面，是足足十几个感叹号。
对方重点提到这一条，冯振华表示能够理解。
这两年，招聘进来的人学历越来越高，知识面越来越广。
渊博的知识，可以让研究变得更顺畅，但同时也带来了麻烦。
那就是有些人自视甚高，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喜欢在搞研究的时候整花活。
他这边没发现过这样的人，但其他研究所和下属公司，出过类似的人。
协议看完，看到最后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他顺手就拿起笔在上面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协议一式4份，刘大能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两份，将另外两份推到冯振华面前，接着又将其他协议书也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