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都没写出来。”
“我当然是为了节目效果。”
“你们不会真以为我吃透了整个世界？”
“不会真以为我吃透了人死后的虚无界吧？”
“我做那个魔方蓝色面小实验，只是在限制你们对空间与方向的感知——然后去欺骗你们的大脑，再编纂出一个不存在的虚无界与虚信息而已；强行让你们相信一个不存在的虚无界与虚信息而已。”
“瞧你们这幅见了鬼的表情。”
“好了，回家，夜宵！”
此话一出，汪林和萧十一先是一愣，而后露出笑容，终于松了口气。
“我就知道。”
“走走走，吃夜宵要紧。”
目送江哲率先起身离开休息室，汪林和萧十一对视一眼，表情异常严肃。
“他的这个谎撒得有点低级。”
“或许他压根就不想撒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