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非常好，有骨气！”冷枫雾拍着手，眼神异常嗜血，没有一丝温度“你要知道要是你拿不到这次的投资，这几年的心血，还有你的公司就会化为乌有，你不爱惜你自己的员工，没关系，那我如你所愿！”
“冷枫雾，你王八蛋！”
“不急，我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是要姜瑶还是公司！”
“不管你问我多少次，我的选择永远都是姜瑶！你死了这条心吧！公司我可以不要，员工我可以遣散，但是瑶瑶我绝对不会给你，我会带着她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裴景言走后，冷枫雾脸上阴沉的可怕“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姜瑶从来不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