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说,这是一种可能,他也吃不准。但是吧,从小庄的表情、表现能看出来。
上次百草枯中毒的患者让小庄唉,总之呢,虽然粪便的味道有点淡,可她还是闻出来,下意识的恶心干呕。
真是作孽哦。”
申主任絮絮叨叨的说着。
“???”温友仁有些迷糊。
难道那个姑娘也吃过?
那个梳着高马尾的姑娘看着大家对她都很好,不至于啊。
医大一院的人都这么怪?怎么他说什么自己都听不太懂呢。
电梯到了,申主任也怕温友仁作出什么幺蛾子,不再解释,急匆匆上了电梯。
温友仁有些迷糊,跟在申主任后面来到检验科。
这里倒没什么也别的,送检后申主任自己去忙了。
温友仁有些恍惚,行尸走肉一般在医院里游荡。申主任看他有些可怜,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患者家属,就跟温友仁说,“你家孩子可能有coprophilia。”
“啥?”温友仁一怔。
可普洛菲利亚,那是什么鬼?
“来,我先跟你讲一下,不一定对,但你有个心理预期。”申主任拉着温友仁来到外面。
天有些冷,天空瓦蓝瓦蓝的。
“当爹的不容易,我家孩子上学的时候就有点抑郁,不过上大学之后就好了,都是我当时逼的太狠。”申主任啰嗦着。
“申主任,coprophilia是什么?”温友仁问道。
“翻译过来,就是食粪癖。”
“???”
“!!!”
温友仁愣住。
“这种事儿吧,属于精神类疾病,不多见也不罕见。”申主任已经洗过手了,他抬手盘着自己的秃顶,慢悠悠的说道,“据我了解,文献报导过的食粪癖患者并不多。”
“美国有一个名叫莎娜的女人,她对粪便的爱就很不一般。而且,她还有严重的储物癖。她会将粪便装进各种各样的罐子里,然后摆放在家中,她的家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粪便储物馆。”
“她每天就吃粪便生活,尽管她收集的粪便已经够她吃一辈子了。她会将粪便装在容器里搅拌,然后一饮而下。
而且她从来不洗手,对吃下去的东西也完全没有不适,甚至自动免疫了满屋子的恶臭,在嗅到或吃到粪便时还会感到兴奋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