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像是纱布呢。”
“害,我手术您还不知道,省内第一刀,尤其擅长钝性分离。不就是个黏连么,我手拿把掐。”
“对,我照了相,录了视频,准备发文章用。”
“好好好,您尽管放心,患者肯定没事,咱医大一就是接了个患者,我做了台手术。病历我会好好写的,您放心。”
陈岩说了好多遍您放心,随着麻醉医生挂断电话,陈岩叹了口气。
“他们这么快?”罗浩也有点惊讶。
“省里不比帝都,屁大的地儿,大家抬头不见不低头见,消息传播的速度太快。”陈岩解释道,“里面有事么小罗?”
“稍等,我仔细看一眼。”
罗浩仔细探查,打了两个器械节止血,温盐水冲洗后准备下台。
手术间的气密门打开,一个精瘦、看起来跟猴子一样的人冲了进来。
“小陈,手术”
那人见陈岩站在助手的位置上,一下子愣住。
这种腹腔异物,七八年的异物黏连有多严重行家都心知肚明。
手术能顺利做下来的,全省不超过两手之数。
无数念头在那人脑海里出现,却又在短时间内被他都压了下去。
“耿主任,您怎么来了?”陈岩装糊涂也是一把好手。
“这患者,是我做的手术。”耿主任黑着脸走到罗浩身后。杨静和瞥了他一眼,压根没有给他让地儿的想法。
“啊?!”陈岩继续装糊涂,马什么梅的伎俩都使出来。
“耿主任您做的手术?我艹,不可能吧,是小孙做的,一定是。”
“怎么?”
“纱布落里面了。”陈岩说着,抬手抓住病理盆,远远的对着老耿主任晃了晃。
病理盆可要抓在自己手里,万一这位老耿主任不要脸,拿起来直接吞进去怎么办?
虽然理智上想不太可能,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自己做了一圈手术,术后的“瘤子”却没了,说让老耿主任吞进去谁信啊。
这世界太颠,热玛吉的二维码都能造假,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陈岩对着老耿主任晃了晃病理盆,盆里已经切成四瓣的纱布团在轻轻滚动着。
“我看看。”耿主任走到罗浩身后,伸手就要去抓病理盆。
这个动作可把陈岩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