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把枪的枪口正顶着她的下巴,她的食指扣着扳机,而秦砚池的手扶着她的手指。只要往下一压,她立刻毙命。
“刚才?”沈朝惜眉梢微挑,似是疑惑,连带着眼神,往会议大厅的正中央一瞥。
“秦少帅,我”戚曼再次看到秦砚池的眼睛,她像是被摄魂一样憋着一口气走出去,直到出门看到人才重获久违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