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从而被陈黄皮挫骨扬灰。
宋家虽然不知道陈黄皮的存在。
但却知道,罪魁祸首就是王太宇。
宋天罡死了也就死了。
可宋家是世家,面子上终归是过不去。
因此,若是真要撤职,恐怕王太宇现在已经被炮制进了天牢之中等死。
“老夫回京比你们早些日子。”
王太宇牛饮茶水却还是觉得烦躁,便道:“可陛下不肯见老夫,说是回京述职的钦差们太多,等个几日再一起去养心殿觐见。”
“几日几日,这究竟是几日呢?”
“陛下在打太极。”
影子邪异宽慰道:“或许另有安排也说不定。”
王太宇道:“有,是平调,老夫与陛下相识多年,他的心思老夫都明白,只是不知道他明不明白。”
现如今。
王太宇的想法已经改变了太多。
以前他那一套,是救不了大康的黎民百姓的。
必须得有自己的班底,而且还得身处要位,这样他的话听在那位陛下耳中,便不是自家养的哈巴狗在摇尾乞怜,而是不得不考虑的大道理。
权利是容不得真空的。
获得真正的权利,倒逼上位反哺百姓,便是王太宇的剑行之路。
为了铸就这把剑。
他已经做好了飞蛾扑火的准备。
此时此刻,在京城之中。
一个穿着破烂道袍,腰上挂着个破破烂烂满是牙印的油灯的少年正站在大街上,淋着雨,抬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
周围街边即便下雨也要出来摆摊的商贩见此,纷纷投以好奇的目光。
这小道士怎么看着傻傻的。
都淋透了也不知道躲开。
这时,一个卖鸡蛋的大娘有些看不下去了,拎着自己的蓑衣就走了上去。
“哎,那小傻子,快把蓑衣披上,看看你这脏兮兮的样,家里大人呢?”
听到这话,陈黄皮回过神来,好奇的看向左右。
哪有傻子?
他这辈子还没见过傻子呢。
大娘见此,黑着脸不由分说的把蓑衣披在陈黄皮身上。
然后没好气的道:“原来不傻,只是杵在这里半天,想来脑瓜子也不灵光,去,赶紧回家,明天记得把蓑衣给老娘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