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虽然看不懂,可陈黄皮觉得,这或许是九冥神灯变成现在这样的主要原因。
黄铜油灯不屑的道:“那也就是本灯当时脑袋瓜子不聪明,让那叛徒阴了一下,不然本灯不得把他干成死狗?”
话虽这么说,可黄铜油灯心里的确有点迟疑。
因为它是真不记得,陈道行对自己做了什么。
如今陈黄皮道出担忧。
这被它忽略,扎根心底的一根刺立马隐隐作痛了起来。
“本家,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黄铜油灯见陈黄皮身旁的洞虚神剑都亮了出来,赶紧解释道:“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手足情深,我若是会背叛你,还能等到今天?”
陈黄皮嗤笑道:“灯心隔肚皮,我怎知你是怎么想的。”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好吧,有豢狗经在,我的确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你现在嫌疑很大,你得证明你的清白。”
“我还要证明我的清白?”
黄铜油灯瞪大了眼睛,从河神的脑袋上跳下,悬浮在陈黄皮面前,大叫着道:“姓陈的,你这是在往我身上泼脏水,你这是在污蔑我!”
“你再这样,我可要把你当年做恶心事都说出来了!”
此话一出。
弱水河神,杜如归,全都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陈黄皮神色淡然,不屑道:“我生来清白之身,敢作敢当,试问谁不知道?”
“好好好,现在又敢作敢当了。”
黄铜油灯嗤笑道:“行,想必你小时候差点吃”
轰!!!!!
陈黄皮一拳轰在了黄铜油灯的脑袋上。
可这一拳下去,却如同打到了空气一样。
黄铜油灯大笑道:“这叫画地为牢,是地书的看家本领,看似我在你面前,实则我在牢中,你是碰不到我的。”
它恢复记忆以后,重宝们的法门用出来也没有之前那样艰难。
即便是灯油不太够,也能施展一二。
接着,黄铜油灯就要把陈黄皮小时候差点吃屎的事说出来。
可还没开口。
它便惊怒交加,发现自己张口说出的是犬吠。
整个灯身被拉长,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条大黄狗。
“本家,你玩不起是吧!”
黄铜油灯在陈黄皮心中狂吠:“你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