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归只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了,那剑在吞噬自己的生机,他既无奈又不甘,既不理解也不认可,可陈黄皮到底是这么干了,自己又能怎么办?
他只能咬牙切齿的道:“再来一剑!”
“对着这里。”
杜如归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另一侧:“不要捅偏了,要对称,不然老夫死都不甘心。”
陈黄皮闻言笑了:“行,我答应你。”
说罢,他拔剑就是一捅。
然而这一次,却并未捅进杜如归指着的位置,而是偏了那么一点。
“呀,捅偏了!”
这下子,杜如归脸色瞬间涨红,口吐鲜血,不甘的道:“这你都能捅偏?陈黄皮,老夫做鬼都不放过你!”
他怨气冲天!
可下一秒!
一股勃勃生机,便从那剑中涌了出来。
杜如归怔住,立马就感觉自身的伤势瞬间愈合。
不仅如此,就连体内的一些暗伤也荡然无存。
困住自己的剑气牢笼也一并消失。
杜如归脸色复杂的看着陈黄皮:“你这般分辨真假,还不如把老夫捅死算了!”
他是真的有种想死的冲动。
捅就捅吧,还故意捅偏。
虽说那伤口已经消失。
可杜如归不会忘记,他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有种崩溃的感觉。
陈黄皮认真的道:“其实,我现在才确定你是你,若是你没有这般反应,我立马就会砍下你的脑袋。”
“呵呵,那你最好从中间砍,这样老夫一劈两半,也算是死得其所。”
杜如归气的吹胡子瞪眼。
一旁的黄铜油灯见此,彻底坐不住了。
“本家,你我就用不着这种法子了吧?”
“你又捅不死我!”
“我的灯身,可比洞虚要坚固多了。”
黄铜油灯说的是实话,它在净仙观很长一段时间,除了是陈黄皮的玩伴以外,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大观主,二观主的磨牙利器。
从某种意义上说。
陈黄皮的身体,不比它的灯身坚固多少。
陈黄皮叹了口气:“黄二,这就是我苦恼的地方啊。”
黄铜油灯道:“你苦恼,我还苦恼呢,万一你是假的呢?与其你验我,倒不如我验你。”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