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果雏形化作的剑鞘。
但这些要用肯定早就用了。
陈黄皮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不会故意托大。
因此,就只有一个可能。
广目邪神炼成了豢狗经,而大康皇帝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件事。
实际上,也正如索命鬼想的那样。
陈黄皮此刻以豢主身份,感受着大康皇帝体内那躁动扭曲的疯狂意志,他心中不由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大康皇帝,想要做的事,即便是错的,确实也称得上惊天动地。
但他算尽大康所有人,连自己也算计在内。
却唯独没算计到这豢狗经。
莫名的,陈黄皮有种奇怪的念头浮现在心头。
师父清醒的时候跟自己提过,这豢狗经有点意思,这评价已经不低了,而且让自己随便修。
这功法不是出自师父之手。
那究竟是谁搞出来的?
如此奇邪诡异的功法,恐怕也只有疯子能想出来吧?
这时候。
大康皇帝从陈黄皮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丝嘲弄。
他有些不安。
自己的计划已经完美实施了。
自己化作了邪异,夺舍了广目邪神,引动了整个大康地龙翻身,那些被泥海吞没的存在,现在都因为自己化作邪异,而成了自己最忠诚的臣子。
那为何,陈黄皮会一副自己今天必死无疑的架势呢?
想到这,大康皇帝忽然笑了。
笑的很阴狠,笑的也很狰狞。
“都到了这一步,朕竟然还有这种杂念。”
大康皇帝长叹一声:“朕所求所得,皆是常人所不能容忍之事,是众生厌弃之恶,朕都敢与天赌命,又怎能临时生心障。”
“来战吧!”
“今日,朕便与你分出个生死高下出来!”
他的心再次坚定无比。
就像他说的那样,走到这一步,犹豫不决的是傻子。
瞻前顾后,非他所为。
随着大康皇帝能抓握山头的大手一挥,京城的四面八方有万丈泥海高高升起,只需一个浪头派下,便能让整个京城全都被污染。
那些泥海巨浪之中,密密麻麻的污秽存在探出脑袋,肆意的狞笑着。
其中还有宋家老祖的面孔。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