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微微昂头,如骄傲的公鸡离去。
谢玉婉过去关了院门,回来后便看到宋念顺低头站在宋启山跟前。
“没打过人家,觉得委屈了?”
之前虽在屋里陪江宝瑞喝酒,但院子里的事情,宋启山也听到看到了。
宋念顺抬头,立刻就要解释。
宋启山淡声道:“你倒了,他没倒,那就是输了,有什么好委屈的。”
“夫君”谢玉婉走过来,欲言又止。
宋启山明白她的心思,儿子这会已经憋屈的快哭了,可他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你们要记得,做人做事,要谨慎。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不要鲁莽行事。若有把握还是输了,就得总结自己输在哪,怎么赢,而不是娘们唧唧的在这抹眼泪。咱家的水缸足够满,用不着添水。”
“爹,云庆哥学了功夫,二哥又没学。如果二哥也学了,肯定能打过他!”宋念云替哥哥辩解道。
宋启山看了眼闺女,又将视线放在宋念顺身上,道:“我相信你二哥能打过江云庆,但江云庆是谁?不过刚入门的毛头小子,在他上面还有更厉害的师兄,师父。他师父难道就是天下无敌吗?”
“这世上总有你现在打不过的人,若连自己为何输,如何赢的道理都想不通,那才叫蠢。”
宋念顺一把抹干眼泪,猛然抬头道:“爹,我明白了!是我输了,可我以后一定会赢回来!”
宋启山听的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儿子的脸蛋:“行,能想明白就是好事。”
真懂假懂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份劲头。
道理么,迟早会明白的。
谢玉婉问道:“夫君可是想让大宝二宝也去学武?”
宋启山转头看她,反问道:“你们在灶房里都聊啥了?徐彩菊是不是跟你说,在城里见识了多少好东西,显摆她一家子穿的绸缎,你连件新衣裳都没有?”
谢玉婉讶然道:“你怎么知道?”
宋启山笑道:“因为江宝瑞也是这样跟我说的,这一家子今天来,就是跟咱们显摆来了。”
“六十亩地的田产,一百两银子拜师,五两一身的绸缎。”
“那又如何呢?各家各户,谁不天天比来比去,不稀奇。”
宋启山把宋念顺用力搂在怀里,道:“来日你赢得了他江云庆,爹也必然能赢过别人,有信心不?”
宋念顺从父亲怀中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