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冲突,又何惧之有呢。
一时计较,还能真一辈子缠着你不放吗。
宋启山又道:“不过他欲毁你根基,这事爹记下了,莫要再跟别人说。”
宋念丰听出了意思,知道若日后有合适的机会,父亲必然会动手替他出气。
虽然和仙人对上,说起来有些令人不寒而栗,但宋念丰此刻却没有半点担心。
他很清楚,论沉稳,父亲才是家里最稳重的那个。
绝不会因为一时的意气之争,去做不理智的事情。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说这些了。”宋启山示意了下里屋,问道:“可想好给那孩子取什么名字吗?”
阿琅至今无名无姓,只有个乳名。
以前可以,现在不合适。
宋念丰道:“家中长孙,自然要由您取名才是。”
宋启山没有拒绝,笑道:“到了他这一代,理应是承字辈。咱们家刚刚起步,正是开拓家业的时候,便叫宋承拓如何?”
这个名字,蕴含着对家族未来的期望。
宋念丰心中明了,点头道:“那就这个名字。”
自此,那个在灵棚里对着王永良尸首,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孩子,有了自己的姓名。
宋家长孙,宋承拓!
不多时,宋念云来了。
她欢天喜地的急匆匆跑来,却又在两步外停下。
望着许久未见的大哥,宋念云轻咬贝齿,道:“我和娘做了七年米糕,最后都让二哥吃了去!你要赔我!”
米糕是宋年丰从前最爱吃的,所以谢玉婉和宋念云每年临近年关都会做一些,可惜每次到最后都进了宋念顺的肚子。
看着虽亭亭玉立,却仍是少女娇嗔的妹妹。
宋念丰问道:“要怎么赔?”
“罚你陪我们多吃些,罚你陪我们过年,罚你不许再离开那么久!”宋念云说着,眼眶已有些发红。
她承袭了宋启山的刚强,却也有女子的感性。
多年未见的兄妹,再次相聚,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只是缺了宋念顺,总显得少了些什么。
宋启山便托人去找江云庆,打听宋念顺跑哪撒欢去了。
消息还没打探到,县太爷卢子桥先来了。
见了宋念丰,卢子桥便快步行来,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