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总衣着光鲜,傲气凌人的在村中行走。
小小村庄,在他眼里都是泥腿子,无一例外。
而现在,这里是宋家庄。
江云庆没出声喊人,只一个劲的磕头。
江正豪和江正亮都不懂他要做什么,也被按着不停磕头。
屋子里谢玉婉和宋念云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却不敢作声。
这件事牵连到朝中大官,非她们所能做主。
外面的磕头声,在雷声阵阵中若有若无,但武道第九境的修为,哪里会听不清楚呢。
站在门口的宋念守回头道:“爹,只有云庆哥和两个孩子。”
宋启山这才轻叹出声:“念丰,你去一趟吧。”
身着黑甲的宋念丰,不声不响的站起来,迈步走出屋子。
两边数名武官,跟在他身后。
来到院门口,看着仍在不断磕头的江云庆,宋念丰不禁想起那个年少时来到院里,高傲昂着下巴对他们兄弟俩喊。
“这才多点粮食,全拿去喂猪也算不上糟蹋,也就你们家小门小户的当回事。”
“来,你们俩谁先上,让你们见识见识我学的拳法!”
那时的江云庆,多傲啊。
现在的他,又多狼狈啊。
宋念丰没有出院子,江云庆再次把脑袋磕进泥水里,闷声道:“按梁国规矩,非死罪,入军十年以上可免。求宋大人,将这两个孩子带入军中。”
梁国的确有这条规矩,但孩子还小,这个年纪参军,却又不合规矩。
宋念丰没吭声,他在等父亲宋启山开口。
哪怕已是堂堂五品守备,在这院子里,依然是父亲最大。
但宋启山一直不出声,宋念守回头看了父亲一样,又转回头去看着站在院门处,如一座黑山的大哥。
心里明白,父亲自然是想把孩子救下的。
但此事关系到军中律令,也不好擅自做主。
若宋念丰不愿救,做父亲的也不能强求,当以家中团结为重!
久久未曾得到回应,江云庆的耳朵里,隐约听到了众多脚步声。
他没有回头,却明白追兵即将到来。
这才抬起头,双眼竟已血泪模糊。
曾骄傲无比的江家独子,声音嘶哑着:“念丰哥”
当这一声喊出来,宋念丰才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