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悦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个回答。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我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最终还是化作一声轻叹:“好吧江先生你很有想法。”
她眼中的不解又深了一分。我知道,在她看来,我这种“顺其自然”的育儿方式,近乎于“佛系”,甚至是“不负责任”。
我没有再解释。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需守护好我的女儿,让她按自己的心意,自在成长。
送走李悦和依旧在闹腾的石头,我牵着一一的小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阿爹,”一一忽然开口,“石头妈妈说我,你不生气吗?”
我笑了:“为何要生气?她只是担心你。就像天上的鸟,会觉得水里的鱼不会飞,很可怜一样。但鱼在水里,自得其乐,不是吗?”
一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脸上露出了然的微笑。
回到“安和堂”,天色尚早。我刚换上白大褂,诊室的门帘便被掀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年轻人,约莫二十五六岁,戴着厚厚的眼镜,脸色有些苍白,走路时右肩明显习惯性地向前倾。他一坐下,便长长地叹了口气。
“医生,我这脖子快断了。”
我示意他坐下,手指轻轻搭在他的颈后。只一瞬间,我便了然于心。此人的颈椎已僵硬如木,几处关键的筋脉都已淤塞不通,气血循环滞涩,这绝非一日之功。
“你是做it的吧?每天在电脑前超过十个时辰(二十小时)?”我淡淡地问道。
年轻人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您您怎么知道?我是一个程序员,最近为了一个项目上线,快一个月没怎么睡过好觉了。”
我没有回答,取出了我的针盒。那是一套乌木针,在我的法力温养下,早已非凡品。
“你这毛病,推拿只能治标。我为你施几针,可去病根。”
年轻人看着我手中那细如牛毛的长针,有些畏惧,但颈椎传来的剧痛让他最终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我凝神静气,金丹法力化作一丝微不可察的细线,缠绕在针尖。手腕一抖,银针便精准无误地刺入他颈后的“风池”、“天柱”等穴位。针入皮肉,却未伤分毫筋骨,法力如春风化雨,瞬间冲开了淤塞的经络。
年轻人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后颈瞬间涌遍全身,那股盘踞多日的僵硬与酸痛,竟如冰雪消融般退去。他难以置信地转了转脖子,发出了骨节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