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去,看一看那颗我们无意中种下的善因,结出了怎样的果。
“好。”我笑着应允,“那我们的下一站,就回海市。”
我们再次选择了悄然离开。将这间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关东医馆”打扫干净,锁好门,仿佛主人只是出了趟远门,随时都会回来。
只是我们都知道,这一走,便不会再回头。
二十七年后的海市,早已不是我们记忆中的模样。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空中是纵横交错的立交桥,地面是川流不息的人潮。这座城市的变化,比雪乡的二十年,来得更加剧烈和彻底。
我们没有去惊动任何人,而是像两个普通的游客,找了一家酒店住下。然后,我通过一些简单的神识探查,很快就找到了林清菡的下落。
她没有继承林振南的商业帝国,而是选择成为了一名律师。这倒让我有些意外。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海市最繁华的cbd,在一栋摩天大楼的三十五层,找到了她所在的律师事务所——“清正律师事务所”。
“清正”二字,倒是有几分她爷爷的风骨。
我们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大楼对面的咖啡馆里,静静地观察着。
中午时分,一个穿着一身干练职业套装,齐耳短发的中年女子,从大楼里走了出来。她眉眼间依稀还有着当年的轮廓,但早已褪去了孩童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职场女性的精明与疲惫。
她就是林清菡。
她看起来心事重重,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快步走向一家餐厅,语气急促而强硬:“王总,我再说一遍,这份合同的条款我们不能接受不,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如果你们坚持,那我们只能法庭上见了!”
挂掉电话,她疲惫地捏了捏眉心,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焦虑。
我和一一对视了一眼。
“她好像过得不太开心的样子。”一一轻声说。
“成年人的世界,少有真正的开心。”我平静地回答。
我们没有立刻上前相认。对于一个已经五十多岁的成年人来说,突然冒出两个二十七年未见、容貌却丝毫未变的“故人”,太过惊世骇俗。
我们需要一个更自然的切入点。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像两个影子,默默观察着林清菡的生活。
她很忙,非常忙。每天都在开会、见客户、查阅堆积如山的卷宗,几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