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这样一个白胡子老头,无所不通,岂会默默无闻,更饥寒交迫的倒在他门口!”
女帝越说越恼火:“怎不见那老头倒在朕的门口!”
南宫射月迟疑了下:“现在苏旗官不就是倒在陛下门口吗?”
女帝闻言失笑!
旋即皱了皱眉头,话锋一转:“你说,苏陌这身学识,究竟从何而来?白玉京吗?”
“可查到白玉京的任何消息?”
南宫射月连忙道:“陛下请恕罪,微臣不力,虽已命令底下的人全力查探白玉京消息,可惜至今毫无所获!”
停了停,犹豫了下又道:“臣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女帝:“说吧!”
南宫射月沉声道:“臣观苏总旗,所学之术,无比驳杂,呃应说是包罗万象。”
“仿佛天底下任何事物,苏总旗都无所不晓一般。”
女帝下意识点点头:“朕也有此觉!”
南宫射月又道:“臣以为,天底下怕是没哪个人,有资格当苏旗官之师!”
“真有如此学究天人、无所不通的大儒至贤,早享誉天下,为万万人所传颂。”
她微微一顿,咬咬牙:“传授苏旗官学识的,绝不只一人!”
“甚至,仿似无数先贤大儒,数千年岁月苦心钻研出来的学问,全集于他一身!”
女帝脸色一变,沉声道:“你是说,苏陌乃上古仙宗的当世行走人?”
“白玉京吗?”
她脸色阴晴不定:“但为何自小在长平县长大?莫非消息有误?”
“若真是上古仙宗当世行走人,为何不通术法?”
在冷琉汐眼中。
苏陌定魂境境界,其实与凡人无异。
尤其他的阳天诀,还是从私盐贩子陈宝手中得到,才开始修行的。
南宫射月苦笑说道:“消息定然无误!”
“这也是臣所想不通的。”
“只不过,臣觉得,若苏旗官真是上古仙道宗门的行走人,不通术法也是正常。”
“人力终有穷,如苏旗官这般,天下学识,万般技艺,皆是通晓,再仙道有成,那就太过骇人了!”
她停了停,加重语气:“况且,仙道本是旁枝末节,长生亦只是传说,便那金丹之境,只三百寿元。”
“这世上,又有几人如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