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望乃离神境大术士,修道先修心,岂会轻易被东翁气晕!”
“事情的发展,确实也与他料想的一般无二,东翁与他,皆被陛下剥夺了试官的职务!”
苏陌和王修之听得莫名其妙的。
“丁先生,此话怎讲?”
苏陌皱眉看着丁虞:“丁先生怎说此乃王宗望之计谋?”
“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自己不过是一督武使,连大督武使都算不上,王宗望可是副主考,兑子不是这样兑的!
丁虞冷笑起来:“好处多了!”
“此乃一石三鸟之计!”
苏陌眉头一皱:“请丁先生指教!”
丁虞竖起一根手指:“其一,王家定知晓东翁准备涉足造纸行业,施计让东翁丢了督武使之职,乃是对东翁的警示!”
苏陌完全不明白丁虞的意思:“本官昨日才准备造纸,王家如何知晓本官意图?”
“还有,王宗望自身亦丢了副主考之职,好处何来?”
丁虞摆摆手:“第二个问题暂且不说。”
“至于东翁第一个问题”
他略微一顿,跟着深吸口气:“东翁太小看五姓七望这等世家门阀的可怕。”
“东翁可曾使人准备造纸事宜?”
苏陌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丁虞解释道:“东翁如今风头极盛,普通人不知晓东翁底细,这等门阀世家怎可能不暗中关注东翁动静!”
“说不定孤峰山邑户,或者匠兵营中,便有门阀世家的线眼!”
“东翁的酒楼、肥皂,日进斗金,自行车巧夺天工,无不显示东翁才华,王家知晓东翁试图造纸,如何不惧?”
苏陌脸色微微一变:“所以不惜牺牲王宗望这副主考,也要警告本官?”
丁虞摇了摇头:“说不上牺牲。”
“王宗望丢的是副主考,灵台郎职犹在。”
“东翁丢了督武使,还给人留下一个小人得志,睚眦必报的坏印象,以后东翁这官路就不好走了!”
“且王宗望丢了副主考,反是王家所希望的。”
“这便是老夫所言,一石三鸟中的第二只鸟!”
苏陌正在思考丁虞这话的意思。
王修之则忍不住了:“老丁,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丁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