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望,池无泪如何能与之相比?”
“如此一来,便成喧宾夺主之势,池无泪想借督考仙武大试之功晋升,难度便大了!”
苏陌脸黑的要滴出水来:“照丁先生说法,本官成了王家杀鸡儆猴中被杀的那只鸡?”
丁虞点点头,老实说道:“东翁这样说,其实也没错。”
苏陌还想抢救一把:“丁先生会不会把王家想得太厉害?”
“王宗望针对本官,能扯出这么多事来?陛下都被他算计了?”
丁虞苦笑一声,表情严肃的道:“东翁千万不能小瞧了世家门阀的能耐!”
“不然他们怎能历经千年而不倒?”
他反手指了指自己:“东翁就老夫一幕僚。东翁又可知,王家有多少幕僚,在背后出谋划策?”
苏陌只感觉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来回奔腾。
最后咬牙切齿的牙齿缝挤了个字出来:“操!”
丁虞叹了口气:“所以某才建议东翁,不要去碰造纸这行当。”
“不但造纸不能碰,就连那盐、粮、布、铁,亦绝不能碰!”
“此乃世家门阀赖以生存立足的重要基础,谁个去碰,谁都要头破血流,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家破人亡!”
他深深看了苏陌一眼,又劝道:“东翁的酒楼、肥皂、自行车等,并不涉及门阀世家的传统营生,因此才一直相安无事。”
“今东翁刚显露造纸之心,世家便立马对东翁显露獠牙!”
“小小一个督武使,只是对东翁的警告。”
“若东翁执迷不悟,面对门阀世家的真正打压,那才真个四面铁壁,又如陷身泥潭,丝毫动弹不得。”
“其实以东翁现在的产业,所挣钱银,足够十辈子衣食无忧,不如慢慢积蓄力量,待到”
苏陌黑着脸打断他的话:“丁先生的意思,让本官收起与门阀世家对抗之心,吃了这暗亏得了,莫要自不量力?”
丁虞沉默片刻:“五姓七望,也不是一开始就是五姓七望。”
“东翁何必急在一时?”
旁边的王修之也沉声说道:“丁虞兄言之有理。”
“五姓七望实在太强大,便是当今陛下,也需让其三分”
苏陌沉默起来。
造纸退让,活字印刷退让,然后门阀世家见到自行车肥皂挣钱,要插手进来,是不是也要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