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到几只路过的野妖,你当时暗中记下的那些文字,还是销去为好,你说呢?”
“小姐说的是,当时我鬼迷心窍,胡乱写了些捕风捉影,可能引起误会的文字。的确是,销去为好!”
说完,刘礼取出两枚青玉竹简,用指头沾了嘴角的污血,在竹简上一阵涂抹,那竹简就迅速枯萎凋零,化作飞灰了。而刘礼本人则面色更为灰败,显然销毁的代价不菲。
之后,也不待张妙再说什么,刘礼使了个眼色,一旁刘仪就忙拖着他,径直化作虹光冲天而起,转瞬远去。
张妙有些好笑又有些遗憾地说道:“竟还留着两张虹霞遁影符,两位族叔的身家,比三郎猜的还要丰厚不少呢。”
之后,眼见那两人逐渐走远,掌门观内终于清静,少女才转回头,面向古白,盈盈跪倒。
“?!”
古白本有些沉沉欲睡,见此情形顿时惊醒,却有些不知所措:“张家小友,你这是”
说话间,便要御气将对方搀扶起来,然而看到张妙那双诚挚的眼睛,老人心中顿有所悟,不由停下动作,任由对方完整地磕了几个头。
张妙说道:“为这太乙法剑,刘家已屡次侵扰贵派。外院长老刘喜胆大包天,于光天化日下对真人痛下杀手;刘礼刘仪,得夫人授意,疏通定荒府,发下荒诞绝伦的府谕,妄图栽赃夺剑此三人虽已自食恶果,但刘家所犯的错,显然不能一笔勾销。”
“至于小女,虽非自愿,但被人裹挟前来,亦实实在在地扮演了帮凶角色”
话音未落,古白已用一声叹息打断:“张家小友不必如此,古剑门虽小,却分得清是非和敌我。你自登门以来,态度始终如一,我们都看在眼里,名儿打一开始就不曾将你当做敌人。所以你也无需为不属于自己的过错而道歉了。”
张妙颤声道:“谢掌门真人大量!只是,小女并非只为自己,也想为三郎他略作分辩,只求掌门能够拨冗”
古白叹道:“刘家是吴郡世家之首,人丁兴旺,根繁叶茂。如此大的家族中,自然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和各式各样的心思。我不会因某些人的罪过,就对整个世家的人盖棺定论。至于刘三公子,我与他只见过一面,彼此无冤无仇,也就谈不上为他分辩什么了。”
张妙摇摇头,坚持道:“三郎是刘家嫡子,当日刘喜虽只是临时为他护法,但毕竟也算他下属。而三郎虽对刘喜的心思有所察觉,却没能制止,御下不力的责任绝不可脱。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