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错过之后家族更为它折了三位长老,你却非但不悔,反而放纵怠惰!实在教人失望!”
刘三郎实在忍不住,低声反驳道:“母上不觉得,摆在眼前都能错过,事后争取又惨遭反噬,这就是与之无缘吗?”
“放肆!”
伴随一声暴喝,小室的木门也被用力敲击,震得满室摇晃,灵光激荡。
室内的刘三郎首当其冲,当即就感到眼前一黑,仿佛胸口被人捶中好在下一刻,室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却是服侍在别苑的一位老仆。
“蓉夫人,老爷叫您去望羽台,有要事相商。”
“呵,望羽台,看来又是定荒府的人要拿那府谕说法了。一群没用的东西,平日拿了刘家那么多供奉,如今不过区区一道府谕落空,就想翻脸不认账,还屡次三番地登门问罪!”
顿了顿,语气越发愤恨。
“家中族老也全然不分是非,丝毫不顾我的一番苦心,竟还要追责于我刘启,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全是因为你当日无用!”
刘三郎无奈:“孩儿不肖,请母上责罚。”
室外的老仆则沉声道:“夫人,老爷他”
“用不着你提醒我老爷的事!”
砰!
下一刻,便是一声掌击血肉的闷响,以及老仆苦痛的哼声。
好在,那凌厉的女子,也终于离去。
刘启忙起身,想要开门:“永叔,你没事吧”
室外老仆咳嗽一声:“老仆没事蒙老爷赏识,老仆尚有这一身铜皮铁骨。少爷切莫为老仆分心,还是应专注修行为上。”
刘启仍在迟疑,却听室外又有一个轻柔好听的声音传来。
“三郎,你若真的出门来,事后娘必要以看管不利为由,重罚永叔。为了永叔好,你还是乖乖留在室内吧。永叔,我这里正好有几枚山精血炼化的血丹,拿去服了,应能速速痊愈,并有余裕。”
“谢大公子赏”
“好了,也不是白赏的。我有些话要找三郎说,帮我望下风,千万别让娘的那些婢子们看见了。不然又要被娘唠叨”
“老仆知道了。”
下一刻,室门被从外推开,一个身姿挺拔,风度翩翩的锦袍公子,带着满面笑意走进屋来。
“三郎,许久不见,可有想我?”
一边说,一边敞开怀抱,似要和三弟来个热烈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