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公子目光微闪,看向墨画,问道:这位小兄弟,有些‘面生,是—”
墨画温文尔雅地浅浅一笑,但没说话。
杨继山是个惜才之人,倒是很乐意,在拓跋公子面前引荐墨画,便道:
这位小兄弟,姓墨,名画,乃是一位天资不凡的阵师———
阵师?拓跋公子一愣,心道自己难道认错人了?又问:姓墨———他不是杨家的人?
杨继山道:不是杨家人,但是我杨家的朋友,与我杨家子弟颇有交情。
杨家的朋友—
拓跋公子目光微沉,笑了笑,又问道:不知这位墨兄弟,何时来的大漠城?
他—杨继山说到这里,忽然一顿,心头略一度,便笑道:刚来不久,是应我之邀,
这才来的大漠城。
拓跋公子点了点头,又深深看了墨画一眼,夸赞道:
不愧是杨统领看中的少年,果真丰神俊逸,气质不俗。
墨画拱手行礼道:拓跋公子过奖了。
拓跋公子颌首,举起酒杯,神情不冷不淡道:墨公子,可否共饮一杯?
墨画目光微闪,点头道:荣幸之至。
两人喝了一杯。
拓跋公子不再说什么,换了一副从容周到的笑脸,继续向其他统领敬酒去了。
墨画品着嘴里酒的滋味,心中却有些嘀咕:
这个拖把公子,是认出我来了?
还是说,他心里也糊涂,不知道我究竟是谁?
不过认不认出来,对墨画来说,都无所谓。
一个筑基巅峰的豪门少爷罢了。
单论个人天赋和实力,这个拓跋公子,比沈麟书那四个乾学顶尖血脉天骄,可差得远了。
便是比四大宗一线的,沈藏锋,敖争,萧若寒几人,都逊色了不少。
墨画不对他下手,完全是看在大荒门的面子上。
若非这拓跋公子身后,有大荒门这个靠山,甚至他还是掌门之子,墨画有一百种办法玩弄他。
大荒门——
墨画抬头看向高台,目光微沉,
大荒门的掌门,和大长老,全都是羽化,
这在乾学州界,可是五品大宗门的配置。
这意味着,受限于州界限制,在洞虚不出手的情况下,大荒门的硬实力,其实已经达到了五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