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念叨了一句,当即反应过来,抽了自己一嘴巴,我呸——敢说公子是杂种,小子,你该死!
墨画冷笑,我说错了么?他不是大荒的杂种是什么?
这一句,更是惹怒了三个大荒门金丹。
辱没公子,待我抓住你,必将你千刀万剐!
挫骨扬灰!
墨画轻蔑一笑,你们这三个废物的身法,就是去做狗,去抢屎吃,也赶不上热乎的。
小子,找死!
那个使鬼头刀,身穿大荒门战甲的金丹中期修士,当即怒不可遏,丢了杨继山,举刀向墨画杀来。
水波澹澹间,墨画一个闪身,避开了这一刀,而后冲着他讥讽一笑,直接催动身法逃了。
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挑畔。
另外两个大荒门金丹,一个以淬毒钩一钩,一个以狼牙棒一锤,但都打在了水雾上,没拦住墨画。
妈的!大哥!瘦高个金丹,看向那个金丹中期的大荒门修士。
金丹中期的大荒门修士骂了一声,道:
追!公子要的人,一定要弄到手。不然公子不开心,我们没办法向主母交代。
好!
将这小子扒皮抽筋!
三个大荒门金丹,当即丢下杨家的道兵,向墨画追杀而去。
杨继山刚想去追,可久战力疲,身受重伤的他,根本无力再去救墨画。
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墨画孤身一人,替他们这一营的杨家道兵,引走了三个修为强大的大荒门金丹修士。
杨继山嘴角含血,心中一时既是惭愧,又是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