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亦有理,待太子确能循此训,再授大权。”
说罢,他挥袖而去,群臣依次退下。
御花园中,花灯仍灿,月色愈明。
朱标与朱瀚、顾清萍、杜世清相对而立,皆感此夜之异。
朱元璋虽未褒奖,然这一番言行,已是默许太子日后掌兵之机。
朱瀚轻声对朱标道:“今日之局,显是输赢,却暗藏安排。你若真能‘言行并重’,定能稳住民心军心。”
朱标深深看他一眼:“多谢皇叔教诲。东宫自此,必当勤学慎行,方可不负厚望。”
顾清萍轻笑:“殿下若真能牢记四字,东宫之路,便愈发平坦。”
杜世清拱手道:“既有此训,杜某当导诸生论之,以蔚为风气。”
吴琼也笑道:“辅东宫之职,吾等当共勉。”
这一日,朱瀚正静坐在王府书房内,手中捧着几卷兵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自春狩过后,太子朱标的稳重与进取,已然让他感受到压力。
而此时,他的心思并不在东宫的事宜上,而是在朝堂中的风云变化上。
“黄祁,今天可有什么消息?”
黄祁恭敬地答道:“回王爷,宫内今日有动静。虽未明言,内侍传来消息,似乎父皇有意更紧地控制兵部之权,正在考察几位大臣的忠诚。”
朱瀚微微一挑眉:“考察几位大臣的忠诚?他们是瞄准谁?”
“主要是魏忠与李景。两人近日颇得父皇宠信,但一向态度冷淡,不太主动接触太子府。”
朱瀚不置可否,轻叹了一声:“魏忠与李景若真与朱棣暗中有联系,那便是潜在的威胁。消息传得太快,可能会打草惊蛇。”
黄祁点头:“王爷所言极是,且这些大臣似乎也正在思量如何在朝中更进一步。”
朱瀚沉吟片刻:“密切关注,不急于出手。”
与此同时,东宫的局势也不轻松。朱标站在书房窗前,眼神迷离,似乎在思考着某些重要的事。
他已逐渐感受到父皇对他的期许,尤其是春狩之后的种种迹象,深刻地提醒着他,不仅仅是坐在太子之位上,他更应肩负起真正的责任。
顾清萍轻轻推开窗户,低声说道:“殿下,春狩之后,父皇对您的期望恐怕更加沉重。”
朱标转过身,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苦涩:“是的,父皇已不再简单地看待我,而是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