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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老狐狸,终于按捺不住了(5)

若有你在身边,孤也不惧。”

朱标轻握她的手,目光深处,是一抹未曾有过的沉静。

数日后,一件小事掀起了波澜。

吏部侍郎新呈荐举名单中,有一人名为贺义,曾为张桓外甥。

而贺义近来常往建德堂旁听,一篇讲录被吏部以“文采斐然”之名,附入荐举首列。

消息传至朱元璋耳中,他冷哼一声:“张桓余党,尚敢附东宫?”

当即召朱标、朱瀚面见。

文华殿内,朱元璋眉宇如刀,目光炯炯:“建德堂,已成外臣竞附之地?”

朱标躬身答道:“儿臣已命杜世清查验讲士之录,凡与旧案相关者,一律剔除。”

朱瀚亦言:“皇兄,东宫用人,虽未臻圆满,但太子已有警醒。”

“此事之后,自会更加审慎。”

朱元璋沉默片刻,终点了点头:“太子初学为政,须明大势,慎微察末。”

“若再有偏倚,朕不轻恕。”

“记住,讲堂非权场,讲士非私党。”

“天下学问,贵在明理,不在趋利。”

两人拱手应是,退下殿来。

宫外月华洒落,朱标行至殿阶,忽转身向朱瀚躬身一礼:“今日之语,皇叔相护,标铭心之恩。”

朱瀚微怔,随即笑道:“太子若知感恩,便是知人情。”

“但记住,我所护的,是你之‘道’,不是你之‘人’。”

“你若偏私,我便是第一个击你之人。”

次日,宫中风和日朗,却似藏着雷霆未发。朝局虽稳,却暗涌频生。

朱瀚自王府后园归来,袍袖微卷,手执一枝梅杖,方步入书房,便见黄祁匆匆迎上,压低声音道:“王爷,昨日太学讲坛,有一人言词颇异,激起旁听士子私下纷议。”

朱瀚未动,只问:“何人?”

黄祁躬身回道:“乃是监察院新调来之御史沈茂之侄,名沈峻,近月受邀旁听建德堂讲学。昨日讲坛议大学之诚意章,沈峻直言‘心正之说不应束于纲常,亦应随时势而迁’,此言一出,引数人附和,议论纷纷。”

朱瀚眉头轻蹙,沉吟片刻:“太学非议政之地,建德堂尤应谨慎。此人是有意试探,还是有意引火?”

“属下查过,”黄祁回道,“沈峻之父曾为旧翰林,早年失职革籍,沈家素与礼部刘广亲厚,今番入太学,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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