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欺君呢?
还是嫌弃当今一国之君配不上你魏国公府的小姐呢?
哪个都是大罪。
所以魏国公府对这事儿一直挺着急的。
也好在天可怜见的,自己去抓捕押送了两名北元降将回京之后总算把这个丫头给逮回来了。
可谁承想
这才两天的功夫,这死丫头一眨眼就又跑没影儿了——这可让徐辉祖给急坏了。
见出去寻人的一直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徐辉祖是连坐也完全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在大堂里心情烦闷地左右踱步起来:
“当今陛下他不好吗?年龄相仿,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俊秀倜傥的,又是忙活百姓过冬,又是忙活张罗着想要让百姓人人都能吃上饱饭,妥妥的仁圣之君,当为良人才对。”
“以前不满意,非要往外跑也就算了。”
“怎么现在还要往外跑?”
徐辉祖一边转悠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一边满脸不解嘟囔念叨着,语气里更是忍不住带着怪责的意思。
原本他以为以当今陛下现在的名声和风评,这场闹剧也就可以这么结束了,毕竟入宫嫁给现在的陛下这门婚事已经没什么好挑剔的了——这也是他为什么放松了警惕的原因,也是徐妙锦可以如此轻易地跑路成功地原因。
他就不明白了。
自家这妹子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皇帝是昏君她也要跑,如今事实证明这陛下就是一妥妥的明君了,她也还这么着急跑。
想到这里,徐辉祖满心无奈又有些气急败坏地骂道:“什么都不管不顾,一门心思往外跑,外面到底有谁在啊?”
而当他无意间脱口而出这一句话过后。
却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脚下停下了踱步,脸上更是迅速攀上一抹惊慌和无措,整个人瞬间呆愣在原地,宛如石化:如今的陛下她既还不肯嫁,又嚷嚷着什么要出家敲钟念经的事情该不会,在外面被什么小白脸给勾搭了魂儿去了吧!?
当这个念头钻入脑海之中。
徐辉祖吓得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死丫头不会吧!!?”
他嘴里虽这么说着。
可心里却越来越觉得就是这么个事儿了!——不然她怎么会看不上当今陛下?不然她怎么要闹出家?不然怎么削尖了脑袋往国公府外面跑?
徐辉祖突然想到这件事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