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好歹了。
于是郭怀朝着张显深深一礼:“那也请先生稍待,郭某前去准备一份诊金才合礼数。”
门廊下,张显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停下脚步目视郭怀。
“郭家主倒也不必准备诊金了,某这里确有一事需要郭家主援手。”
“哦?先生有何需求?”郭怀问道。
张显指了指自己的短发:“某自幼随先师于山中修行,月余前,先师逝去,某本该于山中守孝三年方可下山,但先师临终前特意嘱咐即刻下山,所以某别无他法,只得以发守孝,人下山方全孝道也不违背师令。”
“竟是如此,难怪某见子旭乌发极短,还以为子旭乃方外之士,没曾想却是至孝之人,此行径当为表率才是。”郭怀抚须点头笑道。
“那子旭所求....”
张显面朝郭怀拱手一礼:“某此次至贵府却有私心于胸,闻童师言真定郭氏乃常山界少有之氏族,族中文人官员不计其数,所以某想,若能得郭氏相助落户常山真定.....那也是飘零之人有了归处。”
“哈哈哈,子旭谬赞啦。”郭怀畅怀一笑,大手一挥包揽道:“原仅此事尔,子旭可是小瞧了郭某,也小瞧了郭氏。”
他双手一礼而后伸手前引道:“子旭还请回院落歇息片刻,户籍一事便包在郭某身上了!”
说着,他便引路将张显送回了偏院,而后叫来管事郭福耳语两句便离了郭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