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货款全部用来买了年货给厂里干部职工发放过年福利呢!咱们厂里没少赚,我都不敢那么给干部职工发过年福利”
一说到这,谢建国就闹心。
红光厂去年是赚钱的。
扩大生产规模、开发新产品、开拓市场、给干部职工修福利房等,都需要资金。
红光厂发的过年福利,在整个蓉城,也只算中等偏上。
“爸,罗诚业被抓,主要就因为这事情。红峰厂过年的各种物资采购,价格都比正常的高了不少,经手的,大部分都是罗诚业的亲戚,他被抓时,从他家里搜出了8万块的现金!”
“多少?”
谢建国陡然瞪大了眼睛。
8万块的现金!
一捆崭新的大团结,也才1000块。
谢威没有说具体的内情,只是看着谢建国,“而侯永军并没有参与进去。仅此一点,就足够了。”
“我会考虑的。”
谢建国脸上也变得严肃。
他没有追问谢威是否操作了红峰厂职工举报罗诚业事。
有些事,知道了还不如装糊涂。
“不是考虑,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虽然都在蓉城,红光在东郊,红峰在西郊只要抓那边的财务,掌握着那边的核心管理权就行了。”
谢威知道老头子对权利抓得紧。
目前的红光厂管理人员,根本就没有适合担任1200干部职工的红峰厂厂长的人选。
谢建国自己都不一定胜任。
“如果安排的人不合适,局里从其他地方调人来,要是跟厂里的无法做到统一思想,怎么办?”
谢威提醒谢建国。
在安排的人员不足以担任红峰厂厂长的情况下,局里肯定会外调人员。
谢建国能把红光厂管好,目前并不代表他的管理水平。
红光厂规模不大,即使到现在,经历了差不多一年的扩招,全厂也不过400人出头;而厂里的基础,是谢威打下的。
谢建国点上了烟,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谢威也不催促,甚至转身回了房间,留下谢建国自己在那里思考。
从谢建国到哈城时把厂里公章拴在腰上带走,甚至在看守所的时候,公章依然在他腰上,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老头子对钱不看重。
而权利
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