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内,众人依旧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雅座上,元殊和岗村忠正也相聊正欢。
只有沈碧筠表面风轻云淡,内心却波澜不停。
她听到元殊和岗村忠正的谈话内容,在暗暗吃惊元殊富有之余,更是痛恨极了眼前元殊这个卖国贼、大汉奸。
沈碧筠实在是不能理解,现在的中日战场上,中国军队饱受摧残,八路军更是缺枪少弹。
如此国破山河之际,就算元殊想置身事外,做一个富贵商人,就算不给中国军队捐款,可也没必要给日本人捐飞机吧。
沈碧筠已经对元殊失望透顶,她多么希望元殊能够成为自己的同志,而不是日本汉奸。
可她又只能无奈,她凭什么要求对方呢?就像当年那样,元殊走的毅然决然,不也是毫不顾忌自己吗?
难道自己还没看清他的真面目?还在对他心存希望?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
沈碧筠根本欺骗不了自己,她还爱着元殊,像之前一样一直爱着他。
一时间,沈碧筠内心深处痛苦挣扎。
元殊和岗村忠正倒是不了解沈碧筠的真是想法,尤其是岗村忠正看到沈碧筠坐在对面一下两下地搅拌着咖啡,全当他听不懂无聊罢了。
按理说,自诩为绅士的岗村忠正不会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
可是,接下来他要和元殊谈的话涉及机密,当然要避免有心之人打探,只能继续用日语对元殊说道:
“学易,我这回来很可能就不会走了。”
“不走了?什么意思?随枣会战还没彻底结束,你留下来干嘛?岗村将军会同意吗?”,元殊不禁疑惑反问。
“是军部的调令,命令我为上海经济改革组服务,包括华子殿下也一样。”
这话说得元殊更为疑惑。
一个情报专业的军需官,不好好呆在自己的父亲身边混资历,跑到上海滩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搞什么经济?再说,就岗村忠正这货也不懂经济呀。
当下,元殊又嘲讽道:
“你要搞经济?军部的这个决定实在是太可笑了。”
“我当然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我主要的工作是负责整个经济改革组的安保和防止敌特渗透。”,岗村忠正解释道。
元殊这才恍然大悟一般,说道:
“我就说嘛,军部可不会下达这么荒谬的命令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