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元殊幽幽转醒。
坐起身,倚靠在床头,晃了晃疼痛欲裂的脑袋。
却一点也记不起昨晚喝多以后发生的事来。
没错,元殊断片了。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元殊被吵得实在是不耐烦。
走下床,开门。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一副焦急神态的张曼丽。
人没进屋,张曼丽便一阵担心地问道:
“元殊哥,你被赶出门了?”
“嗯!”
不耐烦地回复一声,元殊转身坐回床头。
后背依靠床头,仰着脖子,双手不断揉着太阳穴。
张曼丽紧跟其后,闻到办公室里阵阵酒气,捂着鼻子扇了扇。
随后,又急忙打开窗户通风。
来到元殊身边,张曼丽紧张追问:
“元殊哥,借酒消愁也不应该拿自己身子撒气呀?”
一大早,张曼丽便听说元殊被赶出元公馆。
昨夜更是醉酒,睡在办公室内。
元殊并不回答,而是另起话头,突然语气消极说道:
“曼丽,我大嫂知道我向你求婚的事,把我赶出来了。”
“什么?!”,张曼丽一声惊呼,紧接着十分气愤地指责道:
“她怎么可以这么做?自己是一个寡妇,还要干涉别人的幸福?何况,她凭什么赶你出门,你姓元,她算干什么的?”
“曼丽!”
“好好好!我不提她。那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明显感觉张曼丽语气中暗藏担忧,元殊知道对方怕自己反悔。
当即,元殊接着用一副更加苦情的语气说道:
“曼丽,我现在只有你了。”
看见元殊这般模样,张曼丽心中更是心疼。
一把抓住元殊的双手,郑重点头:
“元殊哥,你放心,就算全世界全都抛弃你,我也会陪在你身边的。”
顺势将张曼丽搂进怀里,元殊幽幽叹道: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大嫂不理解我,元牧还......”
轻轻推开元殊怀抱,张曼丽好奇发问:
“元牧怎么了?”
表情稍作犹豫,元殊缓缓开口说道:
“我怀疑元牧是地下党...